一己之力几片文字,撼动不了世道儿

说说世道儿,对这个话题我基本上缄口不谈,说了也没有用,无非让嘴皮子痛快一点,想凭一己之力和几片文字就来撼动社会无异于痴人之梦。懂不一定说出来,不懂不一定要去了解,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所有人都在寻找发现你的命门以便摧毁你,到处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西游记说明想成佛没有背景是不行的,红楼梦说明想嫁个好人家没有背景是不行的,水浒说明想当官没有背景是不行的,三国说明想要创业没有背景是不行的,毛主席总结的很好:以人为本。你值多少钱你想过么?你的同事抽烟时中华没有发给你一根那你就连两块钱都不值。

我对有些普通朋友说任何人只要给我三两千我就会放弃你,你不要生气,这说明你至少还值三千,没落到两块五的地步。这没什么不对也不必伤心,这种普通朋友和介于共事之间的关系无非利用来利用去,大家心知肚明。当然我还要加一句:你的铁杆而除外。

现世我们都在被迫直面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被催化被同化,现实是个模型槽子把所有人装进去,有棱角磨掉,有枝桠切掉,有缺陷填上,最后出来的就是千篇一律的社会人。三春去后诸芳尽,各自须寻各自门,一切问题都必须在吃饱穿暖达到小康后再说,没办法,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是刚性需求。

张爱玲说过:摸得到、捉得住的物质远较抽象的理想重要。看过《我不是教你诈》么?让刘墉这个摸爬滚打大半生了的学界泰斗用故事的方法把你用来生计的东西教给你。其实想来想去你会发现,世上许多人都是这种不好不坏的人。当你不小心的时候他们会占你的便宜,当你跟他有交情的时候他有可能对你付出。

人们在指导你之前可能会先欺负你,当今社会早已不再那么强调什么感性基础铺垫理性升华,而转而在乎性价比,找老婆跟买白菜在抛开作用大小和精神位置后来说道理都是一样的。永远记住你买白菜时兜里得揣着银子,左手插兜里握着有限的银子,右手在白菜堆里尽量挑白一点的、水灵点的、嫩一点的。

你买的白菜能做出一盘可口的酸辣白菜,就说明性价比还是比较合得来的。玉在椟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这是变不了的。拿郭海藻来说,自己性价比本来就不高,非要逮一有钱的主儿赔了感情切了子宫,《蜗居》告诉我们:房价很高,老实攒钱,莫做小三儿。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也是没办法的。一直比较鄙视心理学,讨厌那些没事儿闲的屁股疼的人揣测心理,本来是自己心理有病非要研究别人的心理。每个人都是矛盾还要研究解决别人的矛盾,结果自己的矛盾越解越深,辩证法解决的永远占理论的大部分,生活还是要靠世俗解决。生如蚁,美如神,才是坚强。

在这里每个人都轻重缓急存在着有些无法述之言语的非他性,那种他者向度毫无条理让人无法感觉。就像图书馆桌面上洒的一滩水,看得见却无法全面系统的触及感受。个体同样如此,那如小圈子一样的东西你永远进不去,毫无破绽,即使偶尔见得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在主人看来这很自然,那种存在已久的矛盾无需你来解决,也无需他人解决。

既然它早已生根发芽并以蓬勃的生命力发展,让它存在着即为最合理。又是那种不系统而且没有条理性的感觉让你觉得困惑,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最阴暗的角落,好比灵魂的地下室,人们一般在繁华热闹的地面楼层中生活,偶尔一个人走进这地下室,独自思考,将胸中最阴暗最无法述说的东西掏出来存储在这间屋子里,跟自己面对面,越没有阳光,它就越有向上生长的气力。

主人从来不会出来解释这种东西或者求援,别人无需越俎代庖,因为外表周遭并不孤单寂寞,物资和交际足以掩盖住那种无形的东西。于你也便可以采取事实上不去试图帮助和解救的态度,再怎么观察靠近试图伸出援助之手也是徒劳无功,那为何不换一种思维,即不再观察和靠近也不会在颇有怜悯要伸援助之手,以一种错觉的眼光对待此事,马上退回自己的泥潭,况且自己还有自身的不平衡需要解决。自己归自己,别人归别人。

四月去旅行,算不上是旅行,可以说是玩玩罢了,但是具备旅行的一些条件,如乘坐火车、带上一本村上、必要时关掉电话、不必刮胡须、累了可以瞧上几眼窗外的麦田或许还能有大片的油菜花田。对于火车来说运旅客跟运土豆没什么区别,装载完毕开往目的地循环往复,到达车站片刻停留立即开走,永远奔不完的目的地,三两天罢了。

旅途中我决定这次回来后从此不再读别人的作品,包括村上、大江、川端、弗洛伊德、张爱玲、海明威、柏拉图叔本华如此等等,更放弃一直期待的《乞力马扎罗的雪》。至于原因是我自己也无法说完全捉摸清楚的,准确的说是不再读书,也不会同别人讨论,更不在与人交谈中显露出半点自己所知道或明白的东西,知道的东西大家都知道,不懂的东西大家都装糊涂,多说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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